陰陽和合散

秦紅棉一掌打在段正淳的臉上,看著段正淳官玉一般的臉頰上泛起了五道紅膦子,雖然在惱恨中,她依然感到心疼。
段正淳的目光依然溫柔,伸嘴在秦紅棉的腮上輕輕一吻,「修羅刀下死,做鬼也風流。」
所有的惱恨都消失了,似乎是回到了定情的那個美妙的夜晚。
秦紅棉滿是柔情地注視著段正淳,他依然那麼的精神,雖然已經稍稍地有點發福,情感似乎抹去了一切變化,他還是那個段郎。
「寶寶,你過的還好麼?」段正淳把目光轉向旁邊的甘寶寶,「我也香你的臉,許不許?」甘寶寶一陣心慌,他來香自己的臉,自己許不許呢?為什麼看到他和師姐那樣親熱,自己會感到急切?「你這人就會甜言蜜語,討人喜歡。
我現在是有夫之婦,決不能壞了我丈夫的名聲,你只要碰我一下,我就咬斷舌頭,死在你面前。」
段正淳看著眼前端莊秀雅的甘寶寶,不由心中一蕩,她白嫩的臉頰俊俏如昔,那微微撅起的嘴唇紅潤如昔,忍不住伏下身子捧住甘寶寶的臉頰,去吻甘寶寶的嘴唇,「你是要死,不如我來幫你咬斷的舌頭,你再咬斷我的,咱們還是死在一起。」
甘寶寶坐在椅子裡,下身的穴道被封住了,動彈不得,不過上身是可以活動的,連忙掙扎,但這掙扎是越來越無力了,其實是想要的,分別十幾年了,重新面對這樣的溫柔,這樣的情景在自己的夢中不是一遍又一遍地出現麼?推拒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勾住了段正淳的脖頸,輕輕地揉搓段正淳的後腦,乖乖地讓他把自己的舌頭吸過去,吮…… 滿臉通紅的鍾萬仇沒有闖進去,他看到了最不願意看到的場景,腦袋一下子大了,似乎是空白的了。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闖進去殺了這姦夫淫婦?!不能那麼幹!寶寶是我的命呀!不能進去,不能,就當作什麼也沒有看見,寶寶還是會回到我的身邊的……刀白鳳看著房中旖旎的場面,聽著旁邊鍾萬仇攥拳那「咯吱、咯吱」響的聲音,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刀白鳳一把抓住鍾萬仇的袖子,「你還要在這裡看?」鍾萬仇覺得那手抖的厲害,不知道是她的手在抖,還是自己在抖。
段正淳把甘寶寶輕輕地放在床榻上,伸手輕輕地撫摸著那嬌艷如火的臉頰,然後過去把秦紅棉也包過來,讓二女並頭而臥,一個冷艷,一個俊俏,交相輝映,似乎這空氣都在著火了。
甘寶寶情不自禁,但這樣的事情還是有些害羞的,要和師姐一起麼?秦紅棉卻沒有過多地顧忌,她寂寞得太久了,被重新喚起地熱情包圍著,她沉醉著,讓段正淳解開自己的衣衫,讓他撫摸自己的胸脯,那就是幸福的。
段正淳知道自己已經重新掌握了主動,就必須主動下去了。
甘寶寶不敢看,但還是禁不住把目光注視在秦紅棉裸露的身體上,她看見秦紅棉那豐滿的乳房在段正淳的手中變化著,接吻的嘖嘖聲在耳邊迴盪著,還有那熱烈的呼吸,段正淳的手搭到自己的肚子上了!甘寶寶按住那柔軟卻有力的手,根本就不起作用的,他一點一點地滑上來,並且解開了衣帶,並且握住了自己的胸脯,那一刻的心動是不能抵擋的,那一刻的柔情是瀰漫的,這樣,真好呀! 「你,你要幹什麼?」鍾萬仇有點慌,他靠在樹幹上,雙手不知道放在哪裡好,他面對著在月光下散發著淡淡光暈和清香的刀白鳳,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覺得她恨自己。
刀白鳳一點也不覺得鍾萬仇醜陋,一點也不,這個男人和自己一樣可憐,都是被遺棄的,「現在,我要你來對我好。」
她攬住鍾萬仇的腰,把自己的身體挨上去。
「那,那怎麼可以!?」鍾萬仇這一生中只有一個女人,他心甘情願地只要這一個。
「為什麼不可以!?」刀白鳳繼續捕捉著慌亂的鍾萬仇,她的聲音有點破,是那種聲嘶力竭的感覺,「你的妻子在和我的丈夫歡好,他們都不在乎我們是不是受得了,我們為什麼就不可以!?」鍾萬仇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他感覺自己的陰莖被抓住了,那手在揉握著,自己的惱怒也達到了一個高峰,是呀,眼前的女人是王妃,是那男人的妻子!他使勁地摟住刀白鳳,讓她靠在樹幹上,吻她,使勁地用身體去撞她。
刀白鳳笑了,眼淚無聲地順著臉頰滾落,落地無聲……段正淳靠在床頭,一邊擼著已經勃起的陰莖,一邊笑著看一絲不掛的二女在眼前接吻,看她們彼此撫摸,這調調只是想過,卻從來也沒有看過,真好。
秦紅棉被甘寶寶揉得渾身酸軟,想不到一向斯文的甘寶寶居然可以如此的熱辣。
甘寶寶喜歡師姐,從小就喜歡,這感覺很說不清楚,不過今天被點燃了,她捕捉著要逃避的秦紅棉的唇,捕捉著那顫抖的乳房,然後仔細地揉搓著,看到秦紅棉越來越迷醉,那感覺是奇妙的。
到底是哪個更好?段正淳欣賞著,他也被甘寶寶煥發出來的激情給刺激了。
秦紅棉窈窕豐潤,甘寶寶細嫩修長,秦紅棉如熟透了的蜜桃,甘寶寶還沒有徹底的熟透,她的腰身還是那麼纖細,她的屁股也不那麼飽滿,圓錐形的胸脯在勃起時也沒有多大,不過那挺動的乳頭很特別,她小腹的陰毛也沒有秦紅棉那樣的濃密,她肯定是不幸福的,她沒有得到雨露滋潤,現在給她補上。
段正淳爬過去,從背後摟住了甘寶寶…… 段譽不敢看木婉清,根本就不能看,不過還是忍不住要看。
這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女孩子在自己的面前寬衣解帶,第一次看到那細嫩柔滑的肌膚,你怎麼還看!?段譽使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然後繼續走自己的凌波微步,陰陽和合散的藥力在身體裡盤旋著,就是想停下來,想過去把木婉清摟在懷裡,然後幹什麼?木婉清腦子裡是一片空白的,就是身體的需要自己支配著行動,她拚命地靠在冰涼的石牆上,還是熱得受不了,就脫衣服,脫得不能再脫了,身上就剩下貼身的小衣了,赤裸的胳膊和腿接受著空氣的浸潤,好受一點了,不過似乎光是脫衣服根本解決不了問題,不僅僅是那熱,身體裡還有不會停止的瘙癢,她抓不到段譽,只好自己來,但怎麼撓也撓不到最迫切的地方,那是心在癢,想要飛翔。
這樣似乎好一點了,木婉清在握住自己的乳房時找到了一個答案,使勁一點,用指甲去弄乳頭的感覺很好,不過還是不行,那酥麻穿透了身體,直接在另一個地方造成了困惑,於是騰出一隻手來,順著肚子滑下去,伸進貼身的內褲裡,挺好的,這樣似乎好受多了,似乎更迫切了,那是一種怎樣的心慌?段譽覺得自己不行了,木婉清是那麼的好,那白嫩清瘦的臉頰現在在冒火,那紅暈是那樣的奇異,她的目光,她的呼吸,她的一切都在冒火了,她還在脫,她把貼身的小衣和肚兜也扔到了一邊,嬌巧玲瓏的乳房暴露出來了,她是清瘦的,不過這乳房顯然並不單薄,那一對玉兔驕傲地聳動著,乳尖上兩顆瑪瑙酥酥地顫動著,而且在變化,她那修長靈活的手指在幫助著那些變化,她真白呀,那雪白中夾帶了生命的紅暈,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一層奇妙的光澤之中,她在流汗了,她那特有的幽香在空氣中瀰漫著,她的手在幹嗎?她的雙腿一會兒分開,一會兒夾緊,雙腿中間的部位在動著,她的身體形成著美妙的波浪,隨著她的呼吸,隨著她的戰慄……段譽覺得自己就要堅持不住了,自己的身體要爆炸了,那裡前所未有地膨脹到一個極限了,心頭還有一點清明,木婉清是自己的親妹妹,不能做禽獸一樣的事情,可是不做能行嗎?還能堅持多久呀?!就做了又怎樣?不行!該怎麼做呀?!一切都在慣性中,段譽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是慣性,他不能壓抑自己浪潮一般的慾念,也是慣性,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慣性要把段譽帶到哪去呀?你說清楚呀!段譽覺得自己就要向木婉清走過去了。
木婉清突然消失了。
是雲中鶴掀動了機關把木婉清帶走了。
突然間怎麼這麼亮?木婉清的神智在進入一個明亮的房間時清醒了一點,她發覺自己的手還在雙腿中間,而自己正近乎全裸地沐浴在一個男人的目光中,她慌了,她連忙抽出手來,雙臂圍攏在胸前,把雙腿夾緊,渾身都在瑟瑟發抖,沒法控制,因為那燥熱和瘙癢還在無休止地繼續著,不知道到哪算是一站。
雲中鶴被這嬌艷中的羞澀給刺激得性慾勃發了,就是要這樣的,這樣的身體已經顯得聖潔,這樣困惑的神情就更使人如醉如癡了,畢竟,踐踏一個純潔處女比蹂躪一個蕩婦要刺激的多,更奇妙的是眼前的木婉清馬上就會變成一個淫蕩的純潔處女,越複雜就越刺激,越刺激就越快樂,這樣的妙人上哪找去?雲中鶴從背後擁住木婉清,把木婉清推在堂柱上,他輕輕地咬著木婉清的脖頸,一點一點地加大力量,他的手熟練地摸索著木婉清的肩臂,伸到腋下去摩挲細嫩的肌膚,然後順著兩肋滑動。
雲中鶴是淫賊,淫賊有淫賊的好處,他非常熟練自如,他有耐心,有經驗,他不著急,他就是要木婉清變成那個淫蕩的純潔處女,很簡單的事情,雲中鶴覺得不用陰陽和合散的藥力,自己一樣可以完成自己的心願,只要沒有了距離,誰可以逃過這魔爪?一點點的清明要失去了,木婉清覺得自己要頂不住了,這觸摸太好,解決了自己的困惑的同時還在不斷地使自己燃燒,越來越熱烈,越來越迫切,這迫切是美妙的。
木婉清放下了護住胸脯的手,覺得自己有點站不住了,就靠在堂柱上,手順勢就滑了過來,握住了乳房,他還有工夫捏了捏乳頭,然後從容地彈了一下,一點也不疼,那酥麻的感覺迅速地穿透了神經,形成了一個飛旋的漩渦,引起了全身的顫抖。
真好呀,這樣的女孩子多奇妙!雲中鶴迅速地脫掉上衣,就用自己瘦骨嶙峋的身子在木婉清的脊背上蹭,感受那細微奇妙的背肌的蠕動。
木婉清的頭貼在已經被焐熱了的堂柱上艱難地喘息著,感到口乾得受不了,她貪婪地呼吸著空氣,貪婪地邀唾沫,不知道唾沫咽完了會怎樣,那細緻的揉搓和全方位的挨蹭,那感覺是奇妙的,好的,但還是很迫切,因為他一直也沒有接觸最迫切的地方,一直也沒有,木婉清覺得自己被沸騰的浪潮淹沒了,她急壞了。
雲中鶴一點也不著急,他把木婉清的身子扳過來,面對面地,他聞著木婉清身上特有的幽香,欣賞著那熱烈的目光,「想麼?」「嗯。」
木婉清點頭,她看見自己的手在對面這個惡人的胸前揉搓著,覺得自己的身體在向這個惡人獻慇勤,想什麼你就回答了?他的手放開了乳房,他的手沿著自己的身體滑下去,他在把自己最後的掩蓋揭開,拿掉,讓這身體徹底地解脫掉束縛,看見這惡人的目光變得熱烈了,怎麼樣?這身體還滿意麼?木婉清一直覺得自己有點瘦,這樣站直身子的時候,能看見兩排肋骨的紋路,還有,腿也細,屁股也不夠飽滿渾圓,這是不是美中不足呢?是不是段譽就是因為自己瘦而不願意跟自己好的?雲中鶴一點也不覺得木婉清瘦,這身體都優雅,多纖細,多靈巧,像這樣四肢修長的姑娘多好,她身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肉,所以的肉都用在最適當的地方,多嬌嫩,雲中鶴在木婉清的面前跪下,他捧著木婉清的腿,把自己的臉貼在木婉清的小腹上,從肚臍開始,用舌頭去調弄那個奇妙的肉漩的時候,感到了腹肌的蠕動,於是把舌頭攤開舔,這肚子的蠕動是奇妙的。
一種眩暈的感覺,木婉清感到了那雙稍微有些粗糙的大手從自己的小腿開始輕柔地撫摸上來,那帶來了舒適的戰慄,還有那靈活的舌頭的挑逗,這身體要接近那爆發的邊緣了,自己的喘息中夾帶了急切的呻吟了,木婉清伸手按住了雲中鶴的頭,要他直接地去弄那裡。
雲中鶴感到了木婉清的急切,不過他不著急,他繼續在小腹上自由逡巡著,品嚐著甜香可口的肌膚,感受著那柔滑溫膩的酥嫩,很好,他用下頜蹭著有陰毛的地方,那陰毛還不是太密,但烏黑柔軟,通過了膝彎,雲中鶴的手從後面一點一點地揉上去,把木婉清的腿分開一些。
木婉清覺得身子一個勁地發軟,想倒下去,但被雲中鶴扶住了,那手在前進的過程中還在大腿內側的嫩肉上不時地捏一把,於是連些微的疼也成了奇妙的感覺了,他終於握住了自己的屁股了,變得用力了,木婉清覺得這樣好,屁股的動作帶動了什麼,產生了很特別的感覺,就是要開始了?那裡已經濕滑一片了,連大腿也浸濕了,雲中鶴覺得自己也有點頂不住了,他不再固執,他開始向下了,用鼻子拱著木婉清的小腹,並用牙咬住木婉清的陰毛輕輕地扯,木婉清就禁不住「哎呀、哎呀」地叫出來了,雲中鶴就更樂了,不光是這樂趣,手裡的感覺同樣美妙,木婉清那不怎麼飽滿的小屁股在手裡蠕動著,滑軟,而且臀大肌的抽搐很有勁,那彈性是奇妙的,他開始把手指探入臀縫中,輕巧地摳挖,並不直接地接觸正在流淌的陰道口,他耐心地撩撥著,用手指捏弄著細嫩的軟肉,緊張的會陰,還有收縮的肛門。
木婉清覺得自己的心要從嗓子眼跳出去了,身體要爆裂了,似乎真的被撕裂就好了,她管不住自己的顫抖,管不住自己近乎哀鳴的呻吟,她主動地扭動著身體去尋找雲中鶴的手指和唇舌,看來快樂得主動一點才能得到,「你別折磨我了,我求求你。」
木婉清使勁地拽著雲中鶴的頭髮。
雲中鶴齜牙咧嘴地站起來,「想要麼?」他扳住木婉清的臉。
「想!」木婉清喘息著使勁地摟住雲中鶴的腰身,把他按向自己的身體。
雲中鶴使勁地把木婉清轉過身去,讓她背對著自己,很仔細地瀏覽了一遍這美妙的曲線,用一隻腳讓木婉清的腿張開一些。
木婉清任由他擺佈著自己,這樣張開腿站著挺費勁的,要把腿上的肌肉都繃緊了,一陣微風吹過,濕滑的下身有了一陣很舒服的涼快,但馬上就感到了一陣熱,是一個什麼東西貼了上來,直接貼到了那從來沒有別人接觸過的肉芽中,很燙,很硬,感到自己的裂縫被那類似剛煮熟、剝了皮的雞蛋的東西剝開了,那東西頂在了自己的肉芽中,木婉清覺得有點慌,想躲,但那燙雞蛋沒有繼續捅進來,它順著裂縫的方向滑動了,原來不是雞蛋,雞蛋只是那個奇怪的東西的頭,好大的一條東西,就是這東西在肆無忌憚地撥弄著被分開的肉唇,感到屁股接觸到了一片毛,癢癢的。
雲中鶴覺得也差不多了,自己也已經慾火焚身了,他扶住木婉清的腰胯,把在木婉清濕潤的肉唇中滑動的陰莖調過來,對準那一動一動的小洞,很耐心地在上面磨蹭著,一點一點地往裡送。
「啊,啊,啊……」木婉清很確切地感到了,她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一點一點地被撐開,那雞蛋帶來了非常厲害的感覺,這感覺正好符合自己的要求,還是有一點慌,有一點害怕,她沒有動,挺住,等待結果。
鍾萬仇看著刀白鳳的身體,她和甘寶寶是兩種不同的女人,甘寶寶是修長纖細的,而刀白鳳是玲瓏嬌嬈的,刀白鳳很白,很嬌嫩,同時也很飽滿,她該飽滿的地方都很充分,胸脯象熟透了的水蜜桃,屁股很豐滿,大腿也渾圓肉感,腰身不那麼纖細,小腹微微地有一些隆起,不過絲毫也不影響整體的美感,她顯得珠圓玉潤、成熟嬌艷,她半躺著,斜倚著樹幹,腿向兩邊張開著,沒有保留地把陰部展現在鍾萬仇的眼前,一樣和甘寶寶很不一樣,她的陰毛黑濃,很黑,一直曼延過去,連肛門的附近也有細毛,那陰部也很飽滿,是熟透了那種,陰毛的暗影中,陰戶是淺褐色的,到了陰唇的位置就已經是深褐色了,兩片陰唇已經微微地張開了,露出裡面紅色的妙境,似乎是在蠕動著,隨著她的呼吸,那雪白的大腿內側有了一片紅潮,這紅潮已經蔓延到了她的肚子,她的胸,她的臉頰,她真美,甘寶寶也這麼美,不過從來沒有過這樣嬌艷的感覺,她還用手揉握著她的乳房,那乳房在變幻著。
鍾萬仇覺得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報復了,會是一個美妙的經歷的,他覺得自己在膨脹,在冒汗,在期待。
刀白鳳是在報復,她不在乎把自己的身體給什麼樣的男人,最恨的時候就這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強壯的男人會使自己在得到肉體的滿足的時候忘記煩惱,成熟的身體也需要強壯的男人,不想跟段正淳做愛,想到他正在跟別的女人做愛,刀白鳳就跟迫切了,你能,我也可以,你喜歡漂亮的女人,我不,我現在喜歡醜陋的男人,他們至少比你專一。
「來吧,我現在想要你。」
刀白鳳一邊揉握著自己的乳房,一邊把熱辣辣的目光投向有點緊張的鍾萬仇…… 秦紅棉平躺在床上,接受著甘寶寶的親吻和愛撫,那滋味和被男人愛撫不大一樣,不過同樣的奇妙,同樣帶來一陣陣的戰慄,甘寶寶很懂得自己的需要,她總是在最合適的時刻給自己帶來舒適的享受,「哎喲。」
秦紅棉忍不住叫了出來,她的乳頭突然被甘寶寶咬得生疼,她看見甘寶寶的表情變化了,甘寶寶的眉頭皺起來,鼻子禁著,好看的嘴唇哆嗦著,用牙齒咬住了下唇,看樣子是痛苦的,秦紅棉知道那是一種很快樂的痛苦,秦紅棉馬上伸手去捉住了甘寶寶的胸脯,盡心地揉搓著那兩顆伸長了的乳頭,看見不甘寂寞的段正淳已經在甘寶寶的身後動作了起來,甘寶寶的身體也隨之晃動了。
段正淳很興奮,這樣的經歷是刺激的,看著摞在一起的兩個不一樣的肉體,看著在甘寶寶手指下變化的秦紅棉的陰戶,看著甘寶寶那緊窄的屁股和展露出來的臀縫中奇妙潔淨的寶貝,段正淳覺得自己前所未有地亢奮,他在甘寶寶的陰部徜徉了一會兒後,就把自己的陰莖捅進了甘寶寶的陰道,他熟悉這個陰道,很窄,很緊,然後開始的時候不會很濕潤,澀澀的摩擦是一種奇妙,相比較而言,甘寶寶的陰道不如秦紅棉的,秦紅棉的會動,而甘寶寶不行,她總是在忍耐,不過這種忍耐一樣也是奇妙的,有蹂躪的感覺,蹂躪和享受是不同的,但效果是一樣的。
甘寶寶的確是感到了疼的,已經成熟了,在做愛的時候還是有點疼,所以甘寶寶不怎麼愛做愛,她知道自己是有點性冷感的,而且自己的身體也的確有點問題,不過還是堅持了,和鍾萬仇做愛是工作,甘寶寶認為女人嫁給男人,性交是必須的,也是女人對男人的義務,和段正淳做愛是由於自己的心裡希望和段正淳達到最親密的地步,雖然一樣很難在身體上得到那種傳說中的欲仙欲死的沉醉,至少心理是得到滿足了的,今天是例外,突然發現自己和秦紅棉在一起的時候得到了身心的開放,這感覺使甘寶寶有點心慌,直到段正淳的進入,甘寶寶才徹底地清醒過來,還是有些疼。
段正淳感到甘寶寶的濕潤了,於是就把陰莖抽出來,伸手拿開甘寶寶的手,把陰莖對準了秦紅棉的陰道口,一使勁,捅了進去,聽到了秦紅棉的驚叫,段正淳就更來勁了。
在甘寶寶的手指的調弄下,秦紅棉已經充分地興奮了,段正淳的進入使急切的身體得到了補充,同時,甘寶寶的身體也給秦紅棉帶來誘惑,這樣的經歷太刺激,太糜爛,秦紅棉覺得頭暈眼發花,神智已經徹底的模糊了,就剩下身體在那一陣又一陣的浪潮中痙攣,她使勁地喊出來了,不再顧忌。
以後得總這麼幹,段正淳不斷地在二女的陰道裡抽插著,感覺是不一樣的…… 鍾萬仇被按倒在地上,細草有點扎,不過都不要緊了,他使勁地挺動著下身,使勁地抓握著刀白鳳那晃動的乳房,使勁地喘著粗氣,真他媽的想喊。
刀白鳳坐在鍾萬仇的肚子上,很盡心地收縮自己的陰道,不是為了男人得到什麼快感,她完全是為了自己的感覺,這樣使勁是很舒服的,那種摩擦很來勁,龜頭在陰道內壁蹭過的時候刮到裡面的什麼地方,很痛快,唯一令人失望的是鍾萬仇的陰莖雖然夠粗,但長度不理想,不能直接捅到最裡面那總是能帶來酸癢的地方,這樣也湊合,鍾萬仇很盡力。
鍾萬仇覺得自己被抓得緊緊的,每一次的抽插都帶來瘋狂的感覺,控制不住地想射精,就是沒法控制的,他吼叫著,噴發了……這就實在令人失望了,刀白鳳能明確地感到陰道裡的陰莖在萎縮,變成了一堆軟乎乎的肉,失去了硬度,可自己的身體還在烈火中煎熬,她使勁地掐著鍾萬仇的大腿根,希望能重新把他喚起來,答案是令人失望的,「你給我舔!」刀白鳳索性騎到鍾萬仇的臉上。
鍾萬仇知道自己表現得很不好,內心是惶愧的,誰讓你這麼厲害的?我通常和老婆做的時候都挺厲害的!不過看到刀白鳳那失望和熱切交織的神情,鍾萬仇覺得有必要來使她也得到滿足,他順從地伸手扒開刀白鳳的陰唇,使勁地向兩邊扒,那個還在分泌滑液的洞穴裡蠕蠕地流淌出自己剛剛射進去的精液,鍾萬仇突然覺得自己前所未有地興奮起來了,這種興奮不足以使自己馬上勃起,不過的確使疲憊的身體又燥熱了起來,他湊過去,玩命地吸吮起來…… 這是一種怎樣的經歷?木婉清慢慢地從高潮的餘波中清醒過來,下身很疼,做的時候可沒覺得怎麼疼,現在可能是體力消耗掉了之後,身體變得衰弱了,衰弱就敏感,於是疼的感覺就來了,她把手伸到一塌糊塗的下身,已經乾涸了,碰上去就火燒火燎地疼,現在都想不起來是怎麼弄的了,那個過程似乎一點也不真實,那些快樂和癲狂也不真實,不過已經就在自己的身體裡保留了記憶了,現在的感覺是真實的,疲憊,還有疼,以及隨之而來的羞恥,憤怒,驚慌,絕望,自己再也不是那個已經熟悉的木婉清了,再也不是了,剩下的就是這個還一樣的軀殼。
木婉清哭了,不習慣放聲痛哭,她默默地流淚,用最大的頑強挺住不哭出聲來,但啜泣不能阻止,還有這來自黑暗的悲傷,死或者是一個解脫的途徑,活下去需要面對怎樣無望的未來,真受不了這生活。
她木然地讓雲中鶴把她放回機關裡。
經歷了絕頂瘋狂的段正淳和秦紅棉擁抱在一起睡著了。
甘寶寶起身,用床單把自己下身的精液擦乾淨,內心是惶惑的。
她穿好衣服,在床邊的椅子裡坐了一會兒,看著燃到了盡頭的蠟燭的燭火掙扎跳躍著,閃爍出最後的強光之後熄滅,房間裡依然是明亮的,因為還有沒有熄滅的蠟燭在掙扎跳躍著。
甘寶寶歎了口氣,這夜晚不能忘記,也許還會繼續下去,自己的丈夫和女兒怎麼辦?現在就回去吧,回去之後的生活怎麼辦?她站起來,有點晃,頭很沉,腿也在發飄,想就這麼睡在這裡,永遠,不過她還是消失在門外那黑洞洞的夜幕中。
刀白鳳滿足了,達到了高潮,這同樣也是前所未有的經歷,最後還在鍾萬仇的臉上撒了一泡尿,這感覺真來勁,男人連這也不在乎了,她很享受鍾萬仇的順服,很得意自己的創意。
鍾萬仇這是第一次品嚐這樣的滋味,很不同尋常,沒有絲毫的羞恥感,看到尿液從尿道口噴射出來的時候得到了瘋狂的享受。
「我要走了。」
刀白鳳穿上自己的白衣後又恢復了本來的矜持和冷漠,月光傾灑在她的身上,是一種清冷的感覺。
鍾萬仇覺得這感覺不那麼真切,但經歷是真切的,那尿的臊味還在臉上瀰漫,是一種奇妙的味道,舔在嘴裡也奇妙,反正比獨自品嚐苦澀要好的多。
他沒動,就那麼看著變得清冷、不可冒瀆的刀白鳳。
刀白鳳沖鍾萬仇淡淡地一笑,「別記住今天的夜晚。」
她飄飄地消失在林子裡,留下的是一道清冷的輝跡和那不可琢磨的微笑。
鍾萬仇麻木地看著她消失,不行,得抓住她,錯過了也許永遠也不會再見的。
他爬起來,胡亂地往身上套衣服,猛地追上去……段譽更不敢看木婉清了,因為木婉清那幽怨的目光就在自己的身上,火熱變得幽怨,這過渡有點太猛,不那麼容易適應,她什麼也沒穿,她顯得憔悴而哀傷,但那身體還是在散發著不能抵擋的誘惑,再加上自己烈火一般燃燒的身體,段譽使勁地提醒自己這誘惑再大也不能去觸摸的,那是妹妹!只能就這麼走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兒?